【天涯客】假如灵魂互穿

(1)指路☞养孩子吗 

接原著后,归隐生活(2)

2.2k甜饼。





       熟悉的叫唤声让昏沉的温客行不禁皱眉,只是无缘无故的困倦感席卷全身,少有地不愿起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温,快起来!”感觉到一只手在身上拍打,温客行只好哼哼唧唧地爬起来。





       “阿絮,你能不能换点温柔的方式叫起床啊。”揉了揉蒙眬的睡眼,温客行昂头一看,顿时吓得向后退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 竟有什么吓着鬼王?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阿絮我知道你心悦于我,”温客行盯着面前长得和自己一样的周子舒有些不适,“但是不用太迷恋小可的相貌,不必易容成我这样子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便迅速伸手摸向周子舒的脸。难得周子舒没躲,只是温客行这才发现事态不对。这根本摸不出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 温客行微微瞳孔放大,立刻起身跑到院中,透过清水的倒映看清此刻自己的面貌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那疯子一连串的长笑让房内的周子舒不禁扶额。


       是的,莫名其妙,两个人灵魂互穿了。



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温客行刚想取出扇子,发现自己身上没有,就光明正大地摸上周子舒的腰找扇子。

       周子舒鄙视地看着他,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咸猪手,说道:“连你自己也喜欢菲薄啊。”温客行讪讪一笑,凑过去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”温客行仍然脸皮赛墙,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,“对我自己可不客气。”





     周子舒感觉被狗舔了一般,擦了擦脸别过头去不理他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温客行,张成岭只感觉恐怖极了,师父什么时候笑成过这个痴样,别是得病了吧。然而偷偷瞥了一眼一边的周子舒,更是浑身一颤,心想到,平时眼里都含笑的温叔板着一张脸好似索命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师……师父,”张成岭拉了拉温客行的衣角,小声问到:“温叔这是怎么了?”温客行一笑,看着已经长得和自身差不多高的张成岭,说到:“没什么,看着样子,你温叔就是这几日可能是yu求不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张成岭支吾到:“啊,这,师父你……”周子舒这次扯着张成岭的耳朵,训到:“还不快去练功!”


         “是,温叔!”张成岭立刻跑去举起大荒开始随着口诀左挥右砍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子舒斜眼看他一眼,骂到:“你要是用我身子不正经一点,当心老子扇你。”温客行闻言,拉过周子舒的手放在自己脸边,说到:“你舍得打你自己这张美人脸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痛的是你,就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



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周子舒正在屋内小憩,就听到屋外像是要拆房的动静,不禁抽了抽嘴角。转身就抽出自己的白衣,让他瞧瞧是哪位远客不辞万里找过来欠揍呢。

     刚一出房外,疾风穿堂而过,两个身影打斗得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   “停下!”周子舒大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半空翩舞挥剑的两人同时回头一看,慢落了下来。叶白衣冷静地啃了一口温客行特意给周子舒烧的鸡腿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发胜雪,一身白衣更是欲显凄美,然而那青稚的面庞仍是未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秦怀章徒弟,你是不是被这小兔崽子给洗脑了。”欠揍的绝世饭桶睨了一眼一旁的周子舒,惊讶到这人今天没和他翻脸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面前握拳的温客行被周子舒拉着,忍住不再交战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叶前辈,恕老温他性急,”周子舒夺过温客行手上的琥珀核桃,扬手就丢进自己的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才不会让“自己”吃这胜似人脑的东西。


      叶白衣一时蒙了圈,冲两人看了一会儿。问到:“我说不是吧,你两是不是魂穿了?”看两人一时都没有反应,便表情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良久,说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嘶,这应该放点盐。”





      本来一脸期待的温客行翻了个白眼:  “阿絮,走,咱两别理这个神神叨叨的小白脸。”


      “神神叨叨?你们两还想不想变回来了。”叶白衣专注又啃几口吃的,拎起自己的酒囊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 这下,周子舒雀跃问到:“前辈此言是意为,有法子可治?”叶白衣轻笑一声,回到:“本不是病灾,何谈治法。之前有幸遇过一对夫妻便是此状,然只要与圆月时期真气相渡,便可回以原态。”




      温客行看他一副神气的样子就嫌弃,说道:“你说的靠谱吗?”

“爱信不信。但我看秦怀章徒弟倒是很是愿意,到比那是说可取出七窍三秋钉还愉悦。”叶白衣还不忘补刀到,“所以说,某温谷主还真是遭人嫌啊。”


     温客行看了看周子舒逐渐收敛起的笑容,气的面色红润几分,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“哟,这是开始自省了?”叶白衣还不适应温客行不回怼。温客行捏着手里最后一颗核桃,咬牙切齿说道:“与五迟五软五硬之人(脑瘫)言之过多,易传染。”

      叶白衣不恼地笑笑,回以:“受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看不下去两人拌嘴,周子舒默默为叶白衣倒上一杯酒,说道:“叶前辈本游历四方,此时怎回到长明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闻言,叶白衣没理。神色中也掺杂了一丝哀伤,心想到:这破地方,也是最后有点留恋的地方了。






       没想到叶白衣来了雅致,不论如何也要同他们住于这一方小屋子里。开始由于没有多的床,周子舒是觉得反正有多的被褥,干脆铺个地铺,三个人挤挤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絮!怎么可以三个人睡呢?”温客行第一个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以吗?”周子舒犀利眼神回到,表示:你不同意你打得过他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,这三个人挤得下去吗?”温客行又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     哪知周子舒一笑,说道:“我哪知道,我又没打算和你们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温客行,叶白衣:???

         周子舒将目光投向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张成岭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         后来还是在模仿周子舒语气的温客行指使下,张成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建了张粗糙的木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白衣只是看了一眼,轻哼一声,留下一句“我先找客栈,这几日务必给我找到良匠”就飘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辜又劳累的张成岭靠在墙角,简直欲哭无泪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叔,给我继续讲故事呗,”张成岭央求道。周子舒嘴角一抽,说道:“都这么大了,还听什么劳什子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您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张成岭眨巴眼睛。周子舒摆摆手,问到:“那我上次讲到哪里了?”张成岭兴奋地答到:“讲到因孙行者调戏后七仙女后,七仙女诞下葫芦七兄弟,七兄弟合力化作女儿国国王挟持江流儿报复孙行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”周子舒在心里给温客行记上一笔账,“你再不睡,明天就多练一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张成岭:……我睡了我装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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